“表哥,你伤口渗血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吧。”
宁籍低头看了一眼肩头,又看了一眼在煎着的药壶,便起身走了过来。
姒禾拿出水壶,倒了一些水,净了净手后,才从包袱里翻出药瓶和绑带。
宁籍便蹲在她身前,将上衣扯下。
姒禾小心翼翼的帮他把之前绑的布带取下,上面都是血迹,血腥味极浓。
她轻蹙着眉,单是这么看着就觉得疼,于是更放轻了动作,给他处理伤口,再包扎,虽然包扎的挺丑的。
“表哥,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你了。”她再次向他表达歉意。
因为她,他总是受伤,之前挨了姜老头的一掌,伤到吐血,现在又挨一剑。
“没事。”
他说的淡然,但她却不能淡然以对,“连累你与我逃亡,今后日子可不好过,这让我无以为报了。”
她把那绑带扎了一个小蝴蝶结,抬眸看他,这会她才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