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前,韦虎和韦豹骑着马,行色匆匆的从城里赶了回来。
两人下马后,便又匆忙去找赵灭,告知此次探查到的消息。
三人坐在议事厅里,门外守着诸多手下。
“大哥,我们这次进城仔细一打听,原来那通缉令上的姑娘曾是个官家小姐,就是那个沦陷的伏清城的县令千金。”
韦虎倒了一杯茶,匆匆喝了一口后,继续道:“而且,让下通缉令的是当朝的国师大人,而不是灵城县令,我琢磨着这里头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啊。”
赵灭也径自倒了一杯茶,“怎么说?”
“大哥,你想啊,一个官家小姐,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做得了江湖大盗?毕竟那伏清城沦陷还不到两个月。”
韦虎话一停,韦豹连忙插嘴,“就是,我们还打听了一下,那个伏清城的县令,以利益为重,养了一堆的女儿全是为了捞好处,之前还把一个女儿嫁给贺城的一个富商,捞了不少钱呢。”
“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叫什么姒容的,嫁给了曾经的会西郡太守做贵妾,那个太守后来不是犯事了嘛,家里的女眷都被充入官妓馆里。那个姒容就在灵城的明月楼,但昨天傍晚,被府衙的官差抓走了。”
韦虎继续道:“能惊动国师大人亲自追查,这本就不寻常,国师大人不在都城待着,跑到这偏远的小城来做什么?就是通缉一个曾经的官家小姐?”
赵灭闻言,若有所思的转着茶杯,“难道是那女的偷了国师的东西?”
韦虎道: “听说国师身手不凡,身边也有不少厉害的护卫,一个小女子,能偷得了他的东西?”
韦豹又插嘴道:“那可不一定,就因为是一个弱女子,才有可能让人疏于防范,那画像中女人长的可不一般,大哥不是见过?是不是美若天仙?”
赵灭想起昨日那姑娘的面容,轻蹙着眉道:“人倒是长的挺好看的,但因为生了重病,面色白的像死人般,没有一点血色。宁籍说,他们是因为偷了药材才被通缉的。”
韦虎冷笑一声,“什么药材让国师大人亲自追查?且兴师动众的?国师大人在都城,什么珍贵的东西没见过?这说辞一点不可信。”
韦豹疑惑问道:“会不会是别的什么重要物件?或者说是国师的把柄?所以国师才这么着急的追查,且赏金那么高。”
韦虎点了点头,“有这可能。”
赵灭看了两人一眼,“如果是这般,那这赏金可不好拿,指不定交了人后,小命难保。毕竟关于把柄这种东西,谁沾上,谁麻烦,能让你活着拿钱走人?”
听他这样说,韦虎韦豹面色不太好看,因为确实是这样的,但他们又舍不得放弃那高额赏金。
“这事先不急,我找个机会再探探宁籍的口风,反正他们人已经在寨子里,跑不了。”
听赵灭这么说,韦虎韦豹兄弟俩也只能耐心等待,继续探查些消息,再做决定,“听大哥的。”
赵灭看了下时辰,便带着这兄弟二人往后院走去。
毕竟他们还未见过面呢,正好,可以借机探探宁籍的底。
此时,姒禾刚用完早膳,宁籍正仔细的给她擦嘴,便老远的听到赵灭的洪亮声音。
“宁老弟。”
赵灭笑容满面,阔步而行,韦虎韦豹兄弟俩紧随其后,皆目光好奇的看着前方。
宁籍站起身,“赵寨主。”
“宁老弟还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