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继续说:“七长老和五长老的空位,将来会从村庄的能者中选出,如果没有达到要求的,将会暂时搁置。”
众村民中几个稍微高一点境界的中年人摩拳擦掌,但是老年人都知道长老们的后代条件较好,长老的后代成为长老基本上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虽然村庄阶层固化,但是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该躺平的继续躺平,想逃离的继续想想。
范方奇所在的房间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自己。他眼见毕作民站在高台上对着一众村民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谎,也是佩服。边听边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毕作民你个老乌龟,什么都嫁祸于我!”
但是对方说自己失踪,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暂时不会让自己出去了,到底会怎么样?
他骂了一会儿,小虎彘就在他脚边跟着跳来跳去。
毕作民还在宣布一些关于禁足闭户的具体要求。
范方奇自己自己骂破喉咙也没人能够听到自己,折腾了一会儿,确定这个房间为某种禁制所禁锢,也就不再瞎费力气,安心地打坐运功。
小虎彘绕着他转了两圈,也在他旁边入定,慢慢地打坐起来。
日上日落,月初月圆。灵气在小庙之上慢慢凝聚,一片微弱的金光环绕着范方奇。不知岁月,不解尘俗。
时光一瞬间如同静止般饱满。
远处,一圆一弯月光落在不同的家院。有人伤心,有人踌躇。韦家女心烦,唯家女心伤,都只有月光看见。
……
第二天早上,整个村庄一片静悄悄。连平时送饭的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足不出户,整个村子仿佛一片坟巢墓地,仿佛某年四月五月的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