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奇回过神,见对方没有非常明显的恶意,知道也打不赢,躬身作揖,说道:“有人给了我这里的定位,让我来此。如有打扰到大师,晚辈深感抱歉。”
和尚笑笑:“你说什么大师?”
“我们老家叫和尚都叫大师。”
“和尚?什么叫和尚?”
“光头的修行者。”
“哦。那可以。你可以叫我不平大师,或者叫不平和尚。”
范方奇心想这名字甚好。这癞头坑坑洼洼,起伏不平,用不平和尚来形容最好不过。他点点头说:“不平大师,不平和尚,是您让我过来的吗?在王家花园里给我提示的人是你吗?”
“没错。是我让你来的。”
……
范方奇抬起头来,发现对方笑得像朵黑色的喇叭花儿似的,充满虚假。
范方奇之前经历了王家的欺诈,对这个和尚的来历也变得越加警惕。
他抬头看了一眼雕像,说:“你打算教我天工术第二重吗?”
“这有何难。你的天工术第一重漏洞太多,我要帮你查漏补缺,你真想学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范方奇没有丝毫犹豫,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