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蜻蜓怨恨看着柳江,磨着牙齿,像是在咀嚼柳江的血肉。
谢雨声很想知道为什么尼古拉斯与柳江对小蜻蜓的态度这么差,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的原则老老实实的闭上嘴,扔下员工手册,舒服的靠在座椅上,侧头瞄见乔柏玉还在傻乐,转头盯着隧道里的灯光。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车里除了小蜻蜓的磨牙声其余人都很安静。小蜻蜓磨牙磨了30分钟,这让谢雨声对于小蜻蜓的牙齿构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车窗上的小水珠逐渐凝成薄薄的冰,窗外模糊的景色更加看不清,谢雨声仍然看着窗外,他们似乎到达了一条街道。能模糊的看到人影在动,人声嘈杂 。
人声消失后的五分钟后,车子停靠在路边。
“衣服穿好,后面的路车子开不过去,需要徒步过去。”柳江打开车门,一股冷空气吹进来,谢雨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四人下了车,眼中看到的景象让谢雨声瞳孔睁大。
“卧槽,怎么会这样?”乔柏玉拿出手机对着眼前挂满冰柱的大桥按下快门键。
脚下踩着的是厚厚的冰面,好在穿着防滑鞋,抬眼望去,长宁跨江大桥之上结满的又长又粗的冰柱,桥两边的树木,叶子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这番景象可以用银装素裹来形容。
早在初中之前,谢雨声没在墨阳见过如此盛大的雪景,谢雨声小时候以为下雪的大小与年龄大小有关系,每年生日愿望都是不要长大。后来才知道雪的大小小与年龄大小没有一点关系。顿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谢雨声搓起车上的落雪,团成一个雪白的圆球,乔柏玉还在拍个不停,仿佛致力于把每片叶子都拍上。
柳江的眼睛刚从望远镜里移开,看到玩的乐此不疲的两人,护目镜下的眼睛要把两人盯死。
“我们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观光的。”
两人立马收回动作,摆正姿态。踩着厚厚的积雪四人登上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