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一听,立马冲向了弹药箱,然后,齐齐的骂出了声来,因为他们发现,弹药箱里的子弹,是散装的!
但想到我那花样翻新的惩罚手段只能手忙脚乱的开始往弹夹里面压子弹,然后,几分钟后,训练场上的枪声响了起来。
射击训练场上枪声不断,我自然是不会在那盯着他们了 ,于是,我穿过传送门,来到了乾清宫,刚才老朱来电话了,早朝的时候有好多文臣弹劾我,原因,自然是山东那档子事。
实际上,我刚从山东回来的时候这帮文官已经弹劾我一波了,老朱用一大堆山东官员的罪证把他们的嘴堵得死死的。
这一波弹劾,自然是那些往山东安置手下的官员发现,原本是一块大肥肉的山东省,现在居然一点油水也榨不出来了,论起原因,自然是我这个曾经奉旨经略山东的宁远侯了,现在山东那边,到处都是老段安排的工作队,这帮子人都是我从老爹的部队里抽调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油盐不进,而且,只要证据确凿,不管你后台都硬,那是说办你就办你。
一时间,不管是孔家的爪牙,还是朝中大臣伸向山东的触须,都被剁的干干净净。
最主要的是,这些工作队游走各地,把朝廷的诸多政策宣传了下去,使得他们之前那种煽动百姓的套路完全用不下去。
常言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所以,朝中的文官牟足了劲要弄死我。
这次,他们学聪明了,对于山东贪官污吏的事,只字未提,反倒是给我按了类似于“邀买人心,驯养私兵,无诏调兵”等等十多条莫名其妙的罪名。硬生生把我说成了个为祸乡里,图谋不轨的国之祸患。
老朱听了这些文官的话,刀都摁不住了,因为我的人在山东干啥他再清楚不过了,因为有临时传送阵的存在,老朱隔三差五的就去山东来个微服私访,好多农民都见过操着一口淮西口音,跟他们闲聊的老头。所以,这帮子文官一开口,老朱就知道,他们在放屁。
有心把这些人都处理了,却有太多的顾虑,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我这个当事人找去商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