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后退了一步,漂亮的杏眼防备地望着他,捂住自己的唇,乖巧地说道。
“不,不想。”
沈舟舔了舔薄唇,笑着凑了过来,“我觉得你想。”
温宁看到眼前的少年,又撩又帅,特别是狭长的桃花眸,简直好看到爆。
她垂下眼眸,告诉自己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她还有正事要办。
她整理好情绪,露出小小的梨涡,言笑晏晏地望着他,语气软糯糯的。
“世子,你能否告诉我?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是怎么做到一下子花了五千两?”
沈舟顿时哽住了,眉眼间的意气风发变成了心虚,他拉了拉温宁的袖角,卑微地问道。
“不是说这钱给我花的?”
温宁有些来了气,“这钱给你,是给你路上急用,不是让你一下子都挥霍的。”
沈舟心虚得低下了头,不敢反驳。
难得乖巧地凑近,想去亲亲小姑娘,却被一把推开了,小姑娘乖巧的嗓音里带着算账的意味。
“说清楚,钱都花哪儿去了?”
温宁相信沈舟不是会乱来的人,但他这人对于金钱的概念不大清楚,譬如他会为了讨她欢心,一口气买了兰亭居数十种口味的点心,也会因为她的一句话,给了乞讨的老人一百两银票。
沈舟这人,说好听点,叫没有金钱概念。
说句实在的,他就是个败家的。
沈舟摸了摸鼻尖,坦诚道,“我之前有个部下,他的妻子生了重病,我给了他一笔银子去救人。”
温宁面色缓了缓,“这是应该的,给了多少?”
沈舟嗓音更低了,“都给了。”
温宁闻言简直不敢相信:“五千两都给了?”
沈舟望着她,沉默了。
温宁深吸一口气,再三告诉自己这银子本来就是沈舟的,他高兴怎么花就怎么花,自己不过是替他打理产业,仅此而已。
温宁是庶出,从小对银钱比较敏感。
沈舟和自己不同,他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从小锦衣玉食,对他来说,金银是俗物,可对温宁来说,银钱是她的底气。
温宁叹了口气,这就是三观的不同。
她可以理解沈舟爱护旧部属下的心情,但还是会觉得他出手太过了。
或许,自己真的太小家子气了。
温宁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在沈舟手里,“世子,这是两千两银票,世子省着点儿花。”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