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我今天单独找你谈这件事,是因为我已经在心里断定他不会与我们的想法相一致的,也许是我有了会被拒绝的顾虑,才主动找你商议,你是他的老同学,你说话,他会重视的。”
“这个可不一定,”朱宏迟疑了一下,“他这人很倔,死心眼的那种,最主要的是他的忠诚度,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做出背叛的事,依我看他到了玉升集团后,林沫然尤为器重他,使他有久旱遇绵雨,枯木逢春的感觉,让他跳槽,等于是对信仰的叛逆,他断然不会应允的。”
“连你都没有把握,那我心里就更没底了。”莫盈可也开始退缩了。
“我想让凤刚自主决定吧,”朱宏退步说,“我们的广场项目估计操作期也就两年,等两年后,这个项目完美收局,到那时我们再议吧,现在还是不要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是啊,”莫盈可记起了什么似的说,“庞总上任时曾做过承诺,要在三年内使企业大变样,所以说要想让他回心转意不那么容易,我是了解他的。”
朱宏怔了一下,没有太介意地说,“的确他这家伙心眼死性,认准的事一条道跑到黑,要说他只顾推车不看路吧,有点冤,不过他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真让人受不了。人都有个性,可他要是偏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动。”
“要不……咱先拿话试探试探,反正也不明说,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干扰,如果他的态度有所流露,那再摊牌也不晚。”莫盈可游刃有余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