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卖的是胡航面子吗？
胡航有个屁面子。
卖的是胡航女朋友徐静的面子，听说她父亲和高健领导是老战友。
所以，所有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戏剧性转折，背后都是精致的利益与人情盘算。
此时的陈凡倒没把酒桌上人心想的这么复杂。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所谓同学会，还没经验，仍有对老同学的滤镜。
眼见王衡消气，陈凡便琢磨着，是不是要帮刘菲儿换个位置。
王衡嘴脸虽然丑陋，但按他所说，实打实救了刘菲儿老公公司。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坐在一起，恐怕接下来王衡未必会消停。
对于这位曾经学生时代倾心过的校花。
陈凡倒没什么不死心的执念。
但毕竟是学生时代的白月光。
看她刚才被强行灌酒的狼狈模样，要陈凡完全心如止水，冷眼旁观，他也确实做不到。
只是，还没等陈凡行动。
“我去一下洗手间！”
刘菲儿立即站起身来，勉强一笑，提着手包离开。
而对于刚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酒桌上众人或是无奈，或是暧昧的笑了笑，也没谁当回事放在心上去。
可王衡很难受。
胡航开口后，偃旗息鼓的他趁势坐下。
但动作一点没闲着。
手肘往刘菲儿肩膀上顺势一搭，半边身体便依着刘菲儿坐下。
这明显过分暧昧的占便宜动作，被刘菲儿立即推开，并借口前往洗手间。
“妈的！”
王衡脸色一沉，悻悻暗骂一声。
随即意识到这一幕恐怕被酒桌上其他人看到。
立即变脸，没心没肺的咧着嘴嘿嘿一笑，以掩饰自己趁机占便宜失败的尴尬。
可不偏不倚。
面对其他人的无奈或不悦目光。
王衡像没看到，唯独在看到陈凡紧蹙的眉头后。
啪！
“你小子看什么看？咋滴，不服气啊？”
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拍，王衡用萝卜粗的手指，隔空点着陈凡嘲讽道：“刘菲儿是你媳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算哪根葱？”
这时候，要是换个软弱之人，低头不吭声，被骂也就被骂了。
王衡并不准备大动干戈。
他这是典型心中憋火没处发泄。
正好看到陈凡这个软柿子，既能发泄，又能在酒桌上挽回自己面子。
可偏偏……
“都是老同学，玩闹归玩闹，过火了就没意思了。”
陈凡放下酒杯，斯条慢理道：“你给刘菲儿丈夫拆借了多少贷款，利息包括手续费，一起折算，我现在就转给你。”
此言一出，酒桌骤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