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又冰冷到极点。
众人互看了几眼,最后把目光投向能做主的人。
任札开始不耐烦,一个两个的贱奴,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当他没有看见他们的动作吗?都得死,等出去了,全部剁碎了喂狗,好好教他们什么叫尊卑有序,什么叫狗只能在自己主子的脚下………
“你护着他”。阿落眼睛危险的微眯了眯,不自觉的顶了顶上颚,烦躁的“啧”了一声,刚刚就应该顺手把那小白脸杀了的。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阿落努力压抑着躁意以及杀意,眉头忽的一皱,想到了最坏的可能。“你喜欢他”?
呵,随后眉头舒展,危险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像是要从眼里迸溅出来。喜欢又如何,等杀了对方,时间久了,她会忘了的。关起来让她只看得见自己,折磨的让她只知道喜欢自己………
“这和你无关”。
又是这句话,她老是拒人千里之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他又不会吃了她…嗯…啧…他又不会真的吃她。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人了好吗?
不,不对,她对她身边的这个小白脸的态度倒是温柔,真是让人嫉妒到生气、厌恶………
“我应该杀了他的”。
“你最好别动他”。
林汐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对他发出警告。
她虽然看不见,但又不是感受不到对方直勾勾的灼热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这令她十分不舒服。
愤怒、嫉妒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带向自己,带着惩罚,与此同时,更快的是近在咫尺的一根簪子。
他望着对方抵着自己脖子上的簪子,眼里情绪意味不明,声音暗哑的像是黑夜里捕捉猎物的猛兽,“你威胁我”。
“对,杀了他,杀了那个小白脸,还有这个贱女人,她竟然敢威胁你,杀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就是个女人吗?等回了宗门里,我送你十七八个,保证个个听话,个个貌美………
任札适实出来刷存在感,在兴头上时,被阿落一个眼神喝退,缩了缩脖子,嘴里依旧小声的骂骂咧咧,想杀人的心达到了顶峰,奈何自己现在没有实力。
林汐加了点力,一滴血顺着白皙的脖子滑动。“猜一下,我死亡需要多长时间,等身上的血流完又需要多久,是你快,还是我死亡的快?我自认为,我还是稍微有点能力的,最起码能决定自己现在的生死”。
阿落眸光盯着她,他们离得很近,她温热的气息说话时喷洒在他的脖颈,很痒、很轻、很躁。
目光随着那滴血一直往下,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白皙的脖子下,那滴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雪地里凋落的艳丽玫瑰,破碎又惹人怜惜,却又让人恶劣性的想要把玫瑰弄得更破碎,从而挖掘她内心的脆弱,给予保护………
嘴唇微动,他想…舔掉这滴血………
一定很美味吧。
簪子继续加重,血不断的流淌,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
阿落皱了皱眉,她不知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