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前留下一封遗书,说希望用他的死,换齐妃放过他的家人。”
“6啊,那玩得可不就是一个死无对证?”秦晚鄙夷的撇了撇嘴,
“齐妃说了,不是她。”
“臣妾当初也是被人冤枉过的,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皇上请三思,如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要相信这些片面之词。”
姜北屿好奇:“你如何断定,她就是被冤枉的?”
“很简单。”
秦晚笑着说:“那就反推一下,假如,这幕后主使人就是她,她的计划成功了,小白和雄霸两败俱伤,或是其中一方被咬死,臣妾和皇上之间生出龃龉,那她又能得到什么呢?
这后宫又不止臣妾和她二人,她用得着这样算计吗?吃饱了撑的?
所以这件事很可能存在一个第三人,想要一石二鸟,暗搓搓的躲在后面,对方就是想要看着我们为此事猜忌、相争,耗费心力,自我内耗,皇上又何必被牵着鼻子走?”
姜北屿意外,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你的意思,是让朕不要再管了?”
秦晚笑了笑说:“齐妃不仅仅是齐妃,她背后是齐丞相,如果误判,还会影响到朝堂,影响君臣感情,这也是皇上为此烦心忧愁的原因。
其实这件事摊开来看,好在臣妾和皇上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皇上不必在此事上消耗精力,等日子久了,真相必然会浮出于水面。”
“那依你看,朕应该怎么处理?”
秦晚轻松道:“既然,小太监都已经畏罪自尽了,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现代思维嘛,顶包的人祭天了,就可以结案了。
“这件事,就是两个宠物打了一架的事,不必那么大动干戈。”
姜北屿看着她,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看似已经被她说服了,不过依然用思虑的目光看着她说:
“冷妃看待事情的角度,还真是奇特啊!”
秦晚打了个哈欠,今晚不想跟他逼逼赖赖:
“皇上还有事吗?”
那双狭长的凤眸再度眯起,看着她的眸光深邃中带着不解。
为何她今日,和从前一副判若两人的样子?
“你生朕气了?”
秦晚一脸懵逼:“啊哈?”
姜北屿解释:“小白是朕从小养到大的,和朕感情深厚,那日,是朕对你说话的口气重了些。”
秦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事。
她笑道:“臣妾并非心思狭隘之人,没有生气,只是现在天晚了,不想打扰皇上休息,毕竟皇上为国为民操劳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臣妾就先告退了。”
他初听时,心里涌上一阵感动。
这女人是知他的,还懂得心疼他。
“嗯。”他应了一声,“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