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车夫先是吃了一惊,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叶恒宁半天,突然大声喊了出来:“您……您是,昨天那个……”他做出开枪的手势。
叶柏生憨厚一笑,点头承认,“正是在下,叶娴可是俺亲姐。”
拉车的老王讪讪地挠头,脸上带着几分羞赧,“昨儿个俺收工早,这事儿没赶上……”
正待他欲言又止之际,只听得相邻的诊疗室内传出一声惊呼,“不成啊!可别留下疤呀!”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沉闷的“砰砰”声,显然是什么东西砸落地上。
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纸般惨白,牙齿都在哆嗦,“真……真的会留疤?”他深知,倘若珍妮小姐果真留下了疤痕,恐怕赔偿医药费这么简单的事儿远远不够应付。
叶柏生微微拧起眉头,都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怎的理察还没把事情搞定?
“俺去看看。”叶柏生开口,说完便朝诊疗室走去。扎着麻花辫的小丫头眼珠滴溜溜一转,跟在他的身后,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位巡逻的乡警和拉车的老王。
诊疗室内,
珍妮正处于崩溃边缘,“我不想要蜈蚣般的疤痕,我见过我妈肚子上的伤疤,哎哟,那可真是吓人呐。”
“珍妮,你先别这么激动,你这样扯动伤口是在流血呢!”理察避开一把夹钳,满脸无奈,“你的伤口并不深,不会像割腹那样恐怖,我保证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那你意思就是还是会留疤啰!我才刚二十六岁啊!要是有了疤,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