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冉丹异形的灵能场会辐射它们刚刚降落时的记忆?”荷鲁斯问过这个问题,“而不是它们现在所拥有的星球的现状?”
佩图拉博思考着,脸上带着含义不明的严肃。随后,他摇头:“那不是冉丹异形自身的记忆,荷鲁斯。莫尔斯已经告诉我们,在冉丹的视角内,世界上不存在颜色的区别。”
“我没那么懂灵能,”荷鲁斯蹙眉,“但五百年前存活过的生物,它们的灵能回忆能留到现在吗?可惜父亲并未允许我们和那位擅长灵能的兄弟联系。你能不能——”
“他已经来了。”佩图拉博回答,“下一次,我们会带着答案前来。挑选一个作战会议室?”
“我们都没有去过不屈真理号。”荷鲁斯说,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他的目光在屏幕中向一侧移动,洛嘉知道他在看着什么——象征莱昂的那块漆黑屏幕。“看来我们不去主动见一见我们的帝皇长子,他是永远不会再主动找我们的。”
洛嘉从回忆中走出,他的双脚正落在游子圣堂地面长毯的边缘。怀真言者沉吟片刻,再度踏出一步,走出圣堂,向守在圣堂两侧的两名怀言者扫了一眼。
“关上门吧,孩子们。”奥瑞利安说,“我的牧师们。”
两名怀言者将敞开的圣堂大门向内侧推动,洛嘉看着门扉闭合,游子圣堂的万丈光辉被挡在门内,他再一次与两扇门中央的帝皇圣像虚无的双眼对视,而后转身,顺着他的道路前进。怀言者们陪在他身旁。
“你们对这场战役有什么看法呢?”奥瑞利安温和地问,“和我说一说吧,但以理,艾瑞巴斯。”
两名教团之首互相看了一眼,艾瑞巴斯率先说:“第一原体正在提议使用灭绝性武器,他是对的,战士的惩治不足以填补异教徒带来的侮辱,我们应该选择他的方法,直接降下天火的惩罚。”
洛嘉微微点头,隐藏着他的满意。
艾瑞巴斯总是能说出他尤其想要倾听的答案,他对教义的理解总是那样与他相合,甚至愿意将洛嘉平时说过的一些教导以刺青的形式铭刻在他的皮肤上。这使得洛嘉默许这名来自科尔基斯的怀言者一步步走到他今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