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狗这时心里的想法,是把自己的思绪收住,专心地给苏暮雪按摩!
但是,他这时真的想要把自己的心完全收住,又是何等的困难?
美色当前,任何人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都是不容易的。
虽然说,苏暮雪此时,已经是完全卸了妆。
但是她原本就天生丽质,虽然脸上没施粉黛,依然是美的让人心动。
面对她,有谁,能够轻易地定下心来呢?
袁二狗承认,自己就做不到。
好在,袁二狗始终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苏暮雪,又是什么身份。
因此,他这才能够勉强压住,自己心头的躁动。
并且,他不应该总是想着苏暮雪吧!他应该想别的。
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也许他就不会再被眼前的苏暮雪所迷惑。
于是,袁二狗就开始想,想他在山里的日子,想那些追逐,那些杀戮,那些山里的飞禽走兽。
曾经,那时候的他,无忧无虑,没有什么情感纠葛。
但现在,他有了。
还是那时候好啊!
他这么想,可能,思想不集中,手上的力量,就散了。
于是,有个声音就忽然问:“你在想什么?”
袁二狗倏然回过神来:“啊?”
他回了一个大大的表情包。
问他话的人,是苏暮雪。
“我问,你在想什么?”
苏暮雪又重复问了一遍。
她在被袁二狗按摩,但是,这时的她,感觉袁二狗按摩的力道,渐渐不够。
于是,就开口询问。
袁二狗说:“我在想我的过去,想以前的日子。”
苏暮雪说:“你还是先想想眼下吧!眼下,你在给我按摩,可不能东想西想,神游八极!”
袁二狗问:“你这么说,是因为我按得不好吗?”
苏暮雪说:“你按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你白按了,我身体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你这么一直对我按按按,除了让我感觉骨头快被你按断之外,还能给我什么好处,你不白费劲了?真是的……”
她最后还有点想问罪的意思。
“你怎么能够凭空冤枉好人?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袁二狗为自己辩解。
苏暮雪说:“没有这个意思,那你就认真点,别手上无力,像在给我挠痒痒。这样按摩,换安西来也行,我何必让你来!”
切,还被她批评上了。
“不怕实话跟你说,这给你按摩的事,确实你应该让安西来,我不能给你按!因为没有分别!”
袁二狗说。
苏暮雪说:“早知道,你这种人,就是不想给公司做事!给你什么优厚的条件,都不行!”
袁二狗说:“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说你笨,行吗?”
“我早跟你说过,你的头痛,和按摩无关,按摩并不能对你的头痛,有什么影响,你怎么就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