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才知道,爷爷其实已经来到云南一个多月,这期间他一直在配合部门其他的风水大师,勘察整个区域的风水,为后面摆阵做准备。
“爷爷,咱们家我来帮忙就行了,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的。”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既然部门需要我,我就一定会义不容辞,既然受过恩惠,定当涌泉相报。”
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爷爷口中的恩惠就是我。从我被接去北京治疗开始,衣食住行,暗中保护等等一切,都是部门给予的。
第十二天的傍晚,夕阳落山之际,顾少宇跟着彭师傅,还有我爷爷出了门;
第十五天的早上,我还没睡醒,流月告诉我,钟行客师傅带着陈思奇,唐文庭出了门;
我坐在溪水旁,流月居然做了一束野花送给我,这可是他第一次送我花。
“大家都去做该做的事情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我摆弄手里的鲜花,无奈的吐槽着。
流月揉了揉我的脑袋:
“大家去做准备工作了,要绝对保密。你呀就好好呆在这,会有你上场的时候。”
突然,我想起早上梅师伯拉着流月在小声说着什么,便下意识的问道:
“你也要去做保密的事情吗?”
流月不会对我撒谎,就像现在,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到我身边:
“阿娇,原谅我不能说,有些事一旦说出来。。。”
“好啦,没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懂,但是请你带上翡翠,他能帮你。”
第十七天早上,流月没有和我做任何告别,在我睡醒后就已经找不到他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梅师伯与翡翠。
师父,月清月萍姐也是终日不见身影,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忙碌,只剩下我每天待在河流边上,看着日出日落。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发呆,在考虑从前发生过的事情,回忆和地藏王菩萨见面的情形。
我想念崔芷柔,不知道她有没有和心爱的人见面,有没有投胎。
想念大学的朋友们,他们都过着正常的生活。
我很想再去凤凰山的动物园,帮忙照顾动物们,也想去黄小七的店里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