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真自然猜得到年不晚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被诬陷。
年晓萧跟柳楚比起来,还是差点。
要是年不晚经历了柳楚的事,还对年晓萧毫无反抗之力。
别说年不晚自己了,曲真都看不下去。
可知道是一回事,还是得亲自去看一看的。
毕竟,不是说快要到祭天仪式了吗?
没有一州主事人的信物,曲真他们的速度并没有年不晚她们的快。
经历了一个一个传送阵,跟一次次身份盘点,曲真他们花了半个月,终于到了一州。
此时,黄花菜都有些凉了。
但好在,还没有凉透。
曲真一行人刚从传送阵下到一州的土地,就听到的负责看守传送阵的两个守卫腰杆笔直地聊天。
曲真听了一耳朵。
刚好就是年不晚的事。
凌霄宫的人在年晓萧的床底找到了,她说丢失的那个宝物。
年不晚是清白的。
年晓萧迫不得已在众人面前跟年不晚道歉。
但凌霄宫以年不晚躲避过程中打伤凌霄宫人为理由,打算将年不晚幽禁起来。
并对她进行杖责。
“好在年不晚的师父出手,将年不晚带回来了自己山门中,要不然啊,这责罚幽闭还真不好说。”
一个高高瘦瘦的守卫感叹着:“我觉得年不晚打伤人无可厚非啊,都是要自保,是那个年晓萧小公主自己诬陷人。”
另一个首位矮些的少年看了下左右,懒洋洋地呵斥了自己同伴:“嘘,你不想活了?那么大声,被那个小公主听见怎么办?”
他有着另外的看法:“可能小公主真以为是年不晚偷的吧,我们谁都不知道当事人怎么想的,说不上诬陷,不过年不晚现在也未必能好。”
曲真跟那个高高瘦瘦的守卫同时问出声:“怎么说?”
“能怎么说?”
少年掀了掀自己的单眼皮:“这一州啊,还是凌霄宫说得算,就算年不晚她师父再如何是第一修士,也抗不过这漫天的权威。”
这凌霄宫还没说要免了年不晚的责罚呢。
一直在尝试跟年不晚的师父沟通,若是沟通不了,谁知道会怎么来?
尤其是这提出责罚的,是年晓萧的父亲,如今的凌霄宫宫主,说不准,还是年不晚的父亲。
就算没了责罚,这凌霄宫宫主显然是偏向自己养了那么久的年晓萧,年不玩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稍矮的少年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跟同伴抬眸往陌生的声音来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