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守义双眼微眯,浑身都透露着杀气,咬牙切齿道:“你们这是在侮辱我金家,你们想好怎么死了吗?”
于爱国一听,直接破罐子破摔,开口说道:“我们都不要彩礼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吴爱香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猛地站起身,指着金守义的鼻子骂道:“金守义,你别在这里装清高!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你早就对芸音有意思了,只是碍于身份才没有下手。现在芸音有了你的孩子,你就想推卸责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金守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猛地站起身,怒视着吴爱香。
“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整个金家!我金守义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屑于做这种苟且之事。你们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爱国见状,连忙拉住妻子,生怕她真的惹怒了金守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再次向金守义求情。
“金副团长,您消消气。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为芸音求个出路。
您看,我们连彩礼都不要了,还愿意陪送嫁妆,只求您能给我女儿芸音,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金守义冷笑一声,打断了于爱国的话:“我告诉你们,无论你们怎么做,我都不会娶于芸音进门。她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吴爱香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她猛地扑上前去,一把抓住金守义的衣袖:“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想走!”
金守义猛地一甩手,将吴爱香甩倒在地。冷冷地看了吴爱香一眼,然后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吴爱香的声音再次响起:“金守义,老娘告诉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小心老娘去部队告你始乱终弃。
你爸是团长,你姥爷是军区首长,又怎么样?部队可不是你们一家人的。
实在不行我就去京市告状去,我倒要看看你们金家,能不能只手遮天”。
金守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开口:“你尽管去告吧!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金守义行得正坐得端,从不怕任何人的威胁。至于于芸音的事情,她自己要承担后果。”
说完这句话,金守义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堂屋。门外,夜色正浓,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他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这时候,于芸音才回过神来。
“爸妈,你们不该闹的。本来他都有意放过我们一家人了,现在等着吧!”
闻言,于爱国夫妇则瘫坐在地上,面面相觑……
“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只怕……”
金守义回到家后,看到父母还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指针已经悄然指向了十二点。
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安,快步走向他们。
金守义轻声说道:“爸妈,您们怎么还没有睡啊?都十二点了,早点休息吧!”
金河正抬头,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问道:“儿子,于芸音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金守义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我嘎了奸夫李振宁,已经毁尸灭迹了。”
江凝香闻言,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怒斥道:“儿子,你怎么可以自己动手呢?这样做只会脏了你自己的手。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借刀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