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日日好,出门事事难。你还是带着吧!”
紫苏感动的眼角噙着泪。
谢瑶有些不舍,“别哭,这些年,我时时生病,多亏你时常照拂,我都不知道如何谢你才好。”
送走紫苏,谢瑶回到空荡荡的院子里。
戴元英也在两月前下山游历,原本打算带着紫苏、谢瑶,但是谢瑶在闭关,紫苏又生病。
无法,戴元英只好一人下山。
在紫苏告别寂无,谢瑶将紫苏送下山。
此时的三才镇,与当年的三才镇不同。
那时候的三才镇被瘟疫肆虐,如今倒是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
紫苏和谢瑶现在一处客栈落脚。
客栈下一片热闹,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从大街上从西街走向东街。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老板,这下面是是什么事啊!”
老板倒是个健谈的人。
“两位公子有所不知,他们啊,再给范大人挂匾!”
此时的谢瑶和紫苏都是男装打扮,看着楼下的热闹,谢瑶忍不住的问出口。
“范大人?”
“就是我们前任县丞大人,不不,如今得叫太尉大人了。”
老板说着还时不时的瘪嘴,不停的咂嘴。
“前任县丞?可是范墉范大人?”
“可不就是。那位范大人前些年入了都城,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太尉,底下的官员还不忙着巴结。
说是要把范大人的匾额挂在我们三才镇的堂口,真是……”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连连的叹气。
紫苏好奇的问谢瑶,“范墉是谁啊?”
谢瑶等老板走后,低声对紫苏说道:“一个小人。”
谢瑶看着下面,低声告诫紫苏:“你要去饶城,要当心这个人。”谢瑶叹了一口气,“算了,想来你们也不会遇到,我杞人忧天了!”
两人闲话一段时间,略略的歇脚,紫苏踏上了去饶城之路。
而谢瑶则是返回逍遥宗,离去前,谢瑶还去三才镇的堂口凑了一会热闹。
原来这里也爱搞这一套啊。
天下之师,嚯额,这名字怎么那么讽刺呢!谢瑶玩味的看着匾额。
只不过,等来日范墉身败名裂、牢狱之祸加身时,这匾额该怎么办?
三才镇的民众看一会热闹就散了,只有一人,看着匾额冷哼一声,还啐了一口痰。
谢瑶转身打量着那位年轻人。
只见他一身读书人的打扮,与谢瑶往日见到的读书人不一样,那人倒是显得有些孔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