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小月亮年岁相当,有说有笑,志趣相投。
这一刻,他有了欲望。
他要拿回族长的信物,他要成为族长,他要保护她。
而不是总是等着小月亮来救他,他要成为一个可以保护她的男人。
他才不要当她的弟弟,她的亲人。
“小官。”
他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接了她下马。
“小月亮。”
他的手牵得她极紧,又用目光反反复复在她身上各处确认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她问他:“小官,你可有受伤?”
“没事。”他乖巧的摇摇头,又有些委屈的意味似在向她撒娇:“狐狸跑了,围脖没了。”
“我想给小月亮。”
张海客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字,也起了一点逗弄他的意思。
“弟弟眼里只有姐姐,没有哥哥,也不问问哥哥可有受伤?”
小官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喊他哥哥。
江南念看着他清俊有些委屈的眉眼,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啦,姐姐不缺围脖。等小官长大了再送好了,以后还有机会。”
“嗯。”小少年点点头,无视了张海客也摸过来的手指。
张海客跟在身侧,皱着眉头吐槽他也不叫哥哥,小官皱着眉头不看他。
接下来几天,隐在暗处的敌人都被提前埋伏的张家人都收拾了。
张家少年们提鹰招朋唤友,走马骑射,真正开始狩猎之旅。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大祭司看着如此快乐的张家少年,忍不住念了一句应景的诗句。
一旁晒太阳的张海琪叹了口气,随意的啃着果子:“我啊,海子辈的人果然是漂泊在外的命运。好不容易过几天轻松的日子,又要出门了。”
大祭司:“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是你不愿。”
张海琪看着拉弓射箭的少女,慢悠悠叹道:“把我困在族里为不爱的男子生儿育女,这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张星月,似我一般,苍鹰是属于蓝天的,张家的金笼子是关不住她的。”
这桀骜不驯的女子总有一日会离开腐朽的张家。
“要打赌吗?”她回眸看大祭司,询道,“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也不会爱上张家少年。”
“海琪,还是这般性子。”
她喜欢自由,就打破笼子离开。
“好,我的赌注是那个孩子会心甘情愿带回族长信物,饮下忘情水忘记所有只为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