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若是她要再继续蛊惑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逼疯。
又怕这后院随时都有人来,倒误了她的名声。
齐铁嘴原本就有些报命的功夫在身,只因家训不好暴露。
此时,也顾不得别的。
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用腰间的巧劲儿起身,抱着她往卧室而去。
“月月儿,我不呆。我们去房间好不好,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等进了房间又十分为难,舍不得放下她。
便狠了狠心把似笑非笑的女子放在床上。
“怎么,八爷这是准备吃了我不成?”
他半边身子俯了上去,虚虚压着她。
好似她是一尊易碎的玉石娃娃似的。
“月月儿,再给我亲亲好不好。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还想要…我不做别的…只要亲亲…”
便是到了此刻,齐铁嘴仍然不想在无媒无娉的情况下占有她。
江南念愕然了一下,“明明就是呆子还不承认…”
齐铁嘴的吻覆了下来,这次他占了主导地位,唇齿纠缠间交换了他口中的酒意。
“我帮你疏解出来…”这人还怪有自己的主见的,坚持自我只要亲亲。
她也不介意帮帮他,免得又要呜呜咽咽的啃着她不放。
女子柔软的掌心还趁此机会滑进他的衣襟里,惹得他一阵颤栗。
“月月儿…真的好似梦里…是梦吗…不想醒来…”
“梦什么梦,我难道是假的不成?”
……………
整个人终于清醒了些的齐铁嘴转而用左手抚摸她的眼眉,神情恍惚,音色怅然若失。
“这赐予我短暂的欣喜,究竟是不是我小憩时的一场梦境?实在令人患得患失。”
他对上她意味不明的眼神不自在地避开脸,眉目低垂,干涩回道:“抱歉,冒犯你了。”
他这般反应令江南念很是觉得有趣,故而心情极佳,颔首吻了吻他的脸颊,笑盈盈道:“冒犯什么,我俩什么也没有做过,你也不用觉得对不住我。”
其实,简单来说。
她是欲望之主,又不是真正的人类。
她该彻底放下道德的束缚才是,活得自由一些,更自由一些,就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不用觉得自己对不起谁,因为她谁也不属于,她永远只属于自己忠于自己的欲望。
“我知你不愿受任何人束缚,也无意婚姻。但我要表明的是,我齐恒此生只爱你一人,绝不会有其他女子。你无需有负担,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你若想来,我随时欢迎。房间,永远为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