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好乖。”
女子垂眼看了会儿他,推了又推他,始终不见他清醒。
穿墙而过,府里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呼喊声。
她烦躁茫然的啃着自己的指甲,望了望还在下雨的天。
提着裙子跑过了一个又一个院落长廊。
急匆匆跑到齐恒始终给她留了一盏灯笼的香堂。
期期艾艾的喊着齐恒齐恒,没怎么睡好的齐恒一下子就惊醒了。
他的月月儿回来了,赶紧起身拉开了电灯。
等不及披衣服,他看到心心念念的女子着急又害怕的站在灯笼下被风吹雨淋。
“月月儿,你怎么了?”
齐恒心慌的汲着鞋子拿过靠墙的雨伞冲进雨里打开挡在她的头顶。
又用衣袖擦了擦她脸上的雨水。
女子着急得拉着他的衣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呜呜呜……解郎好烫好烫…”
齐恒忍俊不禁,笑着叹了一口气。
“月月儿,别怕,我带你回屋换衣服。”
“齐恒,不换衣服。”
“解郎他不醒来,他是不是要不见了?”
“我一直喊,他不动。”
颠来倒去的几句话,齐恒搂着哄着她回了房。
再给她换了衣服,又套好了外套鞋子。
齐恒才带着她去解府。
过去的时候,天才微亮。
后门已经有倒夜香和采购的下人活动了,倒也不用他翻墙过去。
他又要打着伞,又要哄着怀里的女子乖一点慢慢走过去。
等见到了解九,才发现他发烧了。
带着药箱过来的家庭医生直接给解九挂了水,还开了一些汤药。
此时,女子才安静了下来。
齐恒要了热水,慢慢给她擦洗。
见到她满身的痕迹,他的手顿了顿。
齐恒的手贴着她肩头的肌肤滑了下来。
他侧眼看去,便瞧见她的身上都是红色的痕迹,还有咬痕,渗出隐隐的血丝……
先是微微一僵,再压着脾气问她。
这是那个狗东西这么对待她,他从来都没有这般狠心咬她。
“月月儿,谁欺负你了?”
江南念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痕迹,想了想。
“小橘子,一直说我是坏女人。”
“他说好狠我,他灌我酒。”
“他哭了,又不让我走。”
“他喊我夫人,要我喊他夫君。”
“齐恒,小月亮真的很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