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颜扶起她,问明了原由之后,当即和熠瞳一道赶往县衙。
听说,珍珠父女俩是被县衙的人抓走的。
然而,当他们赶到县衙,几经周折,打听到的却是珍珠爹身亡的噩耗。据说,他刚被押进大牢便畏罪自杀了。而珍珠因为只是连坐之罪,被官卖给了朱大富。
熠瞳怒火中烧,闯进县衙质问负责这个案子的赵知县。他同珍珠爹接触得多了,他捕鱼的技巧就是向珍珠爹学的,知道珍珠爹是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同海盗根本沾不上边。
差役们阻拦不住熠瞳,被他闯到了赵知县的面前。赵知县见他一身渔民的打扮,轻蔑地睥睨着他,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公衙,你可知罪?”
熠瞳冷森森的目光盯着赵知县,盯着他心里直发毛,嚣张的气焰也收敛了起来。熠瞳这才克制地问:“我来,就是想请问知县大人,为何要抓珍珠和她爹刘大?他们犯了何事,有何证据?”
原来是想为那两个渔民出头啊,还以为他有什么来头呢,赵知县又恢复了傲慢的神态,漫不经心地说:“刘大同海盗勾结,是海盗当中的重要人物。至于证据么,他突然来的横财就是证据。否则凭他一个打渔的,怎可能有二百两的银票?”
“单凭一张银票就断定他是海盗?”熠瞳质问,“你说他是海盗,那么他都做了哪些犯法的事?同什么人勾结在一起的?可有人证?”
赵知县被问得张口结舌,半天才指着熠瞳喝道:“你一个臭渔民,管什么闲事?他一进大牢就畏罪自杀,这不是明摆着的做贼心虚吗?证据,哼,老爷我有证据也不会给你看,谁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同伙。老爷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走吧走吧。”
到底还是被熠瞳的气势镇住,不敢当真为难他,只想赶走他完事。
熠瞳知道再说下去也毫无意义,冷冷地又看了他一眼,紧抿着唇转身大踏步离开。
直到走出县衙大门,熠瞳才忿忿地对诺颜说:“这个狗官,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彻查清楚。”
诺颜挂着珍珠的安危,向人打听了朱大富的住处,同熠瞳一道去见朱大富。这回怕门房狗眼看人低,不肯替他们通报,两人换上一身华服,赶了马车来到朱府。果然看人先看衣,他们很顺利地见到了朱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