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捕头翻找了一阵,这才在案卷中寻到了李名儒的生辰。
“我已找人测算过了,却是有些不同,这两个孩子的命格,都说是什么童子命命格,反正是有些稀有的,张小雨家因是三口人家,这柳月琴是否与那道人有接触,张里泉确是不知,但天下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偏巧失踪的孩子都有这样的相同。”
万捕头瞧着手中的八字,左看右看,还是看不明白,他还是有些不解。
“那为何说,夺子,必然要杀母呢?”
老衙吏听闻,这才收起了手中的小册。
“我问了人,说这童子命,命途多舛,且多有不幸,才叫真童子命,其实这两个孩子的命格虽有些奇特,可本来的日子却是安康喜乐,与常人无异,所以……”
万捕头抬起了头来,有些不可置信。
“就为了,这?”
“究竟是不是这缘由,还得请万捕头您下个指令,才可佐证。”
“什么指令?”
“重新验尸!”
衙门里要求重新验尸的事,进行的并不算顺利,张里泉家,柳月琴头七未过,这人才刚刚入棺,他哪肯让人乱动。
至于李来财家,那更是不必说了,人已入土,这会儿却突然要开棺验尸,简直天方夜谭!
“你们衙门里的人,就是这么办案的?!她死时什么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要开棺验尸,早干什么去了!我说怎么过去了这么些日子,凶犯凶犯你们是抓不到的,孩子孩子又找不回,每每到你们衙门里询问,那万捕头是百般的躲赖,原来你们压根就没找到什么线索啊,弄了个半天,又寻到我那可怜的阿云头上,啊!!!”
上去劝说的几人,多少知道这李来财哭丧哀嚎的本事,如今他妻子刚下葬,此时开棺,不正撞在枪口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