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胖子一脸艳羡的咽了口唾沫,却不小心发出巨大的声响。
莫山山、无邪、云彩齐齐转头看去,大张着嘴巴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胖子老脸一红,心道这下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逃也似的跑回了帐篷。
张启灵撇了一眼,以为他在搞别的什么东西,并没有过多联想,只是将手里的东西在地上摆成一排。
除了七十年代常见的装备和小物件之外,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只尚海牌手表了。
其他的都还好说,但这东西在那个年代很是稀奇,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而且它不仅与云顶天宫那具考古队干尸身上的手表一模一样,就连后来补上去的表链,与定制的卡扣都是一般无二。
“从时间上看,那个死在云顶天宫里的很可能是个仿品,这个被盘马干掉的才是正主。”
无邪不由得落下一滴冷汗,在心底用悄悄话对三人说道:“要做到这种程度的仿冒,对正主必须有极深的了解或是调查,如果这是个例还好,要是整个队伍全都是……
做这一切的人,背后的势力得大到什么程度?!”
“这批队伍在这被换,在西沙被坑,在格尔木被囚禁,在云顶天宫被困死,陈文锦不知真假但被咱干掉了,霍玲变禁婆被小哥超度,三爷解连环失踪。”
胖子叹口气,通样用悄悄话说道:“这么说来,这两支队伍到现在只剩小哥一个了。”
这支队伍和西沙考古队一样来自九门,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敌人却不止是“它”这么一个。
之前发生的种种迹象都表明,除“它”之外,还有一股势力潜藏在暗中。不仅对九门、张家有着极深的渗透,而且张启灵数次与“它”的交锋,这股势力也一直在背后观望。
他们即使有苗疆魂蛊这样的大杀器,也从不敢与张启灵正面发生冲突,作为软柿子的无三省倒是捏的起劲。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群阴沟里的老鼠,疥癣之疾,要比“它”还要来的可恨。
而张启山不知因何发起的几次行动均以惨败告终,张家与九门,不仅从此一蹶不振,更是一亡一伤,连与张启灵的约定都无力履行。
单从结果上来看,这位张大佛爷到底是哪边的人,已经十分明显了。但他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却无从得知。
张启灵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修为通天,也难改其朝不保夕的境地。
“我和楚岚,就是你和三叔留下的后手吧,小哥?”
无邪直视着头顶的烈日,“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得我三叔那样的下场?”
张启灵没有回答,莫山山也沉默不语,只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无三省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我希望我们能活在阳光下,再不必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就算我们不行,我们的后人,一定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