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身为糙汉的胖子则要粗鲁的多,用地上的沙土堆个小土堆当做枕头,直接将无邪的脑袋枕在了上面。
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无邪的脸蛋,声声脆响回荡在山洞中,“天真,天真,醒醒,太阳晒屁股了嘿!”
莫山山还没来得及欣赏下丈夫帅气的侧颜,视线就被那道道巴掌声吸引去了,“死胖子,温柔点,你就当做在照顾云彩不行吗?”
胖子瞥了一眼无邪,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臣妾做不到啊!”
“胖子……我们是在地狱吗?”无邪睁眼,撑起身子,摸摸自己被拍红的脸,疑惑道:“我怎么感觉有人抽我巴掌?”
胖子轻咳一声,“没有,怎么会呢,别瞎说!胖爷我给你做人工呼吸还来不及呢!”
无邪眼神微眯审视着胖子,“小哥?他说的……”
“没抽。”张启灵面无表情的说道,顿了顿,“是拍的。”
无邪看了一眼做贼心虚的胖子,一脸痛心疾首,“我为了下来救你,差点被困死在湖底古楼,你就这样对我?”
“怎么回事?”胖子道。
莫山山用焚天符给自己全身烘干,又给三人一人来了一道,借着手电的光亮,讲述了事情的由来。
心急如焚的二人在湖边没有等到漩涡的出现,于是便直接下了水,进到了湖底那座写着张家楼主的汉式古楼。
一进去,莫山山还没反应过来,无邪便被里面挂满的青铜铃铛拉入幻境。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之后便看到张启灵放出去的那条乌鱼,才顺着虹吸来到这里。
“这青铜铃铛还会认人呢?”胖子百思不得其解,“要不就是你和小哥待久了,有了小哥身上的某种特质。”
“不会。”张启灵说道。
通过查询现存的记忆,发现只有持有六角铜铃的张家族长,才会完全免疫青铜铃铛。虽不排除上述可能,但更可能的是她本身具有某种特性。
“先不研究铜铃了,这里的玉脉怎么回事?”
胖子叹口气,把二人的发现和怎么来到的这里,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哇塞!你俩也太神奇了!”无邪看着张启灵和胖子,一脸古怪,“钓个鱼而已,怎么还能把自己掉湖里?”
胖子讪笑一声,当起了埋头鸵鸟。张启灵在妻子的注视中,渐渐垂下了眼帘,脚趾又开始抠地了。
莫山山再次用摸儿子的手法,摸起了张启灵的瓶盖,嫣然一笑,“现在才发现,养个男人和养儿子也没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