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继续吠呀!”鲁荆山一脸嘲讽,洋洋得意。
“哼,你得意不了多久,待我儿李明骏将我救出,你的末日也就到了!”李攀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
“就凭你那乳臭未干的小儿?简直是痴人说梦!”鲁荆山嗤之以鼻。
李攀忽而冷笑:“我儿李明骏文武兼备,得知我的困境定会设法相救,不像某些人,生下的儿子还不如废物,只知沉迷女色,怕是父亲死了也乐见其成。”
“住口!”鲁荆山猛地站起,愤怒令他全身颤抖。
鲁荆山之子鲁南风气名声名狼藉,李攀的讽刺直击他的软肋,令他难以承受。
正当二人争执之际,地牢大门轰然洞开,李遥面带微笑步入,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随之铺展。
“二位王爷,别来无恙呐!”
鲁荆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谄媚讨好:“李遥,侄儿啊,咱们同属一家,我和你父亲还曾把酒言欢,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李攀目睹这一幕,眼神中闪过鄙夷,转过头去,不愿再看。
“你也配称我为侄儿?”李遥面露鄙夷,一脚踹开鲁荆山,“北疆有言,犯我北疆者,虽远必惩!你们领兵侵犯之时,就该料到今日结局!”
言毕,李攀猛地起身,冷声威胁:“李遥,别太过分,我也有儿子!”
李遥闻言竟笑出声来,下一刻,一名面目肿胀的男子被抛入地牢。
“你儿子何人?莫非就是这地上的蠢货吗?”
李攀初时不以为意,李明骏被打得面目全非,一时未能认出,直到那熟悉的玉佩映入眼帘,他的双眼蓦地圆睁。
“儿啊,你怎么了?谁下的毒手!”李攀急忙搀扶起李明骏,心疼不已。
面对着久违的父亲,李明骏心中的防线瞬间崩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哇”,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爹,孩儿受尽了苦楚啊!他们将我擒获,无情地鞭挞了一个时辰,连尊严都被打得支离破碎。”
作为李攀的独子,李明骏何曾遭受过如此折辱,此行镇北王府,真可谓是九死一生。
“李遥,我乃李攀,你怎敢对我的骨肉下此毒手?”李攀的目光如同利刃,直刺李遥,满腔怒火几近喷薄而出。
李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李攀?不过是条任我宰割的蝼蚁罢了,别说本王未曾给予你们活路,只要写下降表,命令襄阳与长安二州的守将开城归降,否则莫怪本王辣手无情!”
言毕,李攀与鲁荆山皆是瞠目结舌,李遥的野心昭然若揭——吞并襄阳与长安!
这两州,不仅是他们的封邑,更是乱世中安身立命的根本。一旦投降,他们将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