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经常家暴一样?”楚渊皱眉。
熟人笑了笑,连忙给小丫头支招:“大小姐,往那边跑,那边人多,你爹追不上!”
这地界邻里间的氛围,似乎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
怎么说呢,更具人间烟火气息了。
……
随着一个个土匪窝被剿灭,一群群土匪被押回县衙大牢,某天晚上,虎太岁差点在牢房之中被那些受他牵连的匪徒杀死。
之后大牢那边给他安排了个小单间,每日里大牢里都充斥着对虎太岁的骂骂咧咧。
衙役听得烦了,制止也没有太大的效果,只能忍着,期盼审问判罚的日子早些到来。
好在,终于熬到了受审这一天。
县衙,明镜高悬四个字下面,坐着一个身姿笔直的青年。
他的眉眼如炬,似乎容不下丁点渣滓。
楚渊一拍惊堂木,全场安静下来,包括围观义愤填膺的百姓们。
楚渊将诸多罪状交给一旁的小吏,由小吏宣读众人的罪行。
随着一条条罪行被罗列出来,跪了满堂的匪徒全都是颓然垂首。
“啪~”楚渊再次一拍惊堂木,众多匪徒抬首,对上楚渊冷冽的眸子:“尔等可知罪?”
看着楚渊挺拔的背脊,以及那双正得发邪的眸子,一众匪徒狡辩的说辞也堵在了咽喉里面。
“我等,知罪……”
“知罪便好,来人,将他们押赴刑场,本官亲自监斩!”
……
刑场,这里依旧聚集了很多的百姓。
百姓的日子真的是好起来了,不少百姓都用烂菜叶去丢囚车上的匪徒,似乎这也是一种传统。
但人群中总有一些亮眼的骚操作。
有人丢烂菜叶砸完匪徒之后,立马就有人背着个小背篓将烂菜叶收集起来,可以带回去喂牲口。
捡得正开心,一个石头砸在脑门上,气得张口大骂:“艹,谁特么丢的石头,误伤友军了,文明唾弃懂不懂?这也是砸倒我了,砸到兵爷们咋整?”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刑场上,一众匪徒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身后是手持大刀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