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池鱼干脆的答。
这种事情，池鱼也不能肯定，怨气能不能散得看这只鬼自己，或者可以去找大师。
“啊？！”
男鬼闻言却是慌了，鬼相开始不稳扭曲。
见此，池鱼又给他抽了一下。
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实在可怜，池鱼沉默了一下后道：“你既然能恢复理智，怨气肯定是会消散的，等不及的话就去找大师。”
“大师会管我吗？”
男鬼表示自己可没有任何报酬给大师。
“不用你给报酬。”
池鱼看了一眼男鬼。
超度这些鬼魂大师得到的是看不到的报酬，譬如功德，虽然不是每个大师都愿意帮忙，但也有不少人愿意积攒功德。
“哦哦，这样啊！”
男鬼连连点头。
“那……”
“那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
池鱼淡淡地道。
男鬼的小眼神往谢渊身上一瞄，记起池鱼抽的那两下后又赶紧清醒过来。
他幽幽地道：“我就是没地方去。”
说着，男鬼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大佬你说我身上有怨气，但是我都不知道怨气哪儿来的啊！怎么会这样呢？”
“而且我好惨啊，大佬你知道吗？我一个孤儿一边兼职打工一边上学，好不容易上完大学，刚拿到offer我就被那个喝酒的杀千刀的给撞了！我不甘心啊！我……”
察觉到男鬼身上的怨气突增，池鱼眼神微凝，又给他来了一下。
“嗷！”
怨气平复，男鬼理智回笼。
“看来这就是你的怨气来由了。”
池鱼淡淡地道。
可怜的鬼实在太多了，留在世上的鬼哪个没有凄惨的缘由，但是一旦被怨气吞噬，屠龙者就会变成恶龙！
“如果你杀了人，就算依旧可以投胎，也得先在地府还债。”
池鱼不徐不疾地道。
男鬼一个激灵，更清醒理智了。
他恹恹地张口：“我知道了……”
“说完了吗？”
车子停下，原来已经到谢渊的公寓了。
谢渊扭头看向男鬼，不客气地道：“我们要回家了，说完了就请走吧。”
他不爽男鬼勾走自家小猫的注意力很久了！
而且不知道小猫跟男鬼是怎么交流的，他居然听不到鱼鱼的话！
男鬼：！！！
男鬼瞪大眼睛看向谢渊：“你能看到我们啊？！”
“……”
池鱼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男鬼。
她跳到谢渊手心，轻声道：“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家了。”
“啊！”
男鬼一惊一乍的：“大佬等等！大佬求收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