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去劝劝吗?”
林辞楼摇了摇头。
“主上,臣有密报,事涉南游……”
林辞楼一边小声叮嘱一边拉金契起来:“你不要命了!主上现在正在气头上……”
金契不顾劝阻,继续在门口喊。
过了许久,方寒才开门走出来。“你派张太医来接他。”
“是”林辞楼飞快的向太医院跑去。
“九重,你觉得我方都还有希望吗?”
金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接跪在地上将密信呈上:“臣有密报,事涉南游,请主上定夺。”
方寒看过之后抬头望向那渐渐西沉的太阳,过了好久才说:“通知赵捷让上艺阁快速结课,我怕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是。”
上艺阁,离天轩。
楚玉成独自一人被软禁于离天轩,历经两天都没有人来找他问话。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有人来了。
打开这扇房门的人是方寒。
“主上,大殿下不是沉溺于烟花酒巷之人,他入后庭定然事出有因,还望主上明鉴。”楚玉成跪在地上,开口就为方南浔求情。
方寒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只是很冷的说了一句:“他的事不用你管。”
“主上!”
“你从现在开始不用去上艺阁了。”
“啊?”楚玉成抬起头,满脸疑惑。
“你在这里学习储君礼仪,七日之后举行册封礼。”
楚玉成慌忙跪下:“儿臣愚钝,储君事关国本,儿臣恐不能胜任……”
“那你觉得谁合适?”
“兄长比臣更适合治世,儿臣推举兄长为储君。”
“哦?是吗?”方南浔拿出几本奏折扔在楚玉成面前“你看看,这些人都说你更适合,你觉得他们错了?”
楚玉成捡起奏折看了看,这些奏折将他夸的天花乱坠,说没人比他楚玉成更适合当储君。他瞥见方寒那张捉摸不透的脸,心里直发怵。难道……难道父亲怀疑他结党营私?
“父亲,儿子……并没有结党营私……”
听到这话,方寒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你没那个心思。”
“那父亲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