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欧阳花榕来找独孤欧阳。
独孤欧阳因为刚刚吃下那颗药的原因,现在整个身体正展现出一种发烧的状态,与发烧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脑子清醒。听到帐外的脚步声他赶紧闭上了眼睛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
“已经送去了。”欧阳花榕小声说。
独孤欧阳这才坐起来很放松的说:“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主上一来你就装病,就不怕外面的闲言碎语吗?”
“主上忌惮我所以我必须示弱啊!至于其他人的看法无所谓,反正从小听到大的流言太多了……”独孤欧阳说。
“你倒是轻松了,你的任务全交给我和盛名了!”
“辛苦你俩,等结束之后请你们吃饭啊!”独孤欧阳说。
“哎!行吧!看在你这么虚弱的份儿上,勉强答应吧!你难道不觉得主上知道你在装吗?”
独孤欧阳笑了笑说:“他当然知道,他就是在看我的态度罢了。就算他看不出郑内侍也看得出来。”
“你就不怕主上更怀疑你?”
“他要的就是个放心,只要我让他放心了独孤家就好过了。”
“行,你自有你保全独孤家的方式。我就不插手了。”
“嗯。”
“那我走了。”
“好,去吧。对了主上在的时候你和盛名进我营帐的时候最好找个别人作伴而来。避嫌嘛,就算不避嫌也要防止我把病气过给你们。”
“好!好!”
“行了行了,快走吧啊!”
“那我可真走了啊!”
“嗯。”
房间静下来的时候独孤欧阳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是因为好不容易得来的大权突然旁落还是因为他不得不一个人在这个小帐篷里待一段时间要忍受的寂寞……
白袅这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陆为敬依旧对她充满敌意,她感受得到陆为敬想要把她变成一个“傀儡”直到她没有任何一点权利……
在慢慢变好的可能只有方南浔这边。他的喜宴还在继续。
整个北泽府衙的院子里高朋满座,来的人都没有什么算计,都带着自己满腔赤诚的祝福。他们真心实意的盼着方南浔能够过的好一些再好一些。因为在他们心里方南浔配得上这世界最好的结果。
来找方南浔这个准新郎“敬酒”的人排着长队,有军人有百姓,有老妪有妇孺,甚至最前面的是一个几岁的孩童。
方南浔蹲下来接过那孩子手里的“酒”很温柔的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