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就好。”
“我本来打算让你留下来参与公审的收尾,但是顾长策和欧阳花榕肯定认出你来了。你继续留在这里我怕会在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反正该交的证据都交上去了,我们荣国退出公审。”
“不行!”独孤奕很坚决的说。“荣国如果退出姚都狗急跳墙怎么办?”
“先生比姚都和韩都加起来都重要!”白袅有些着急。
独孤奕说:“我知道。我们要走,联国也要有荣国遣使。忙了这么久马上就有结果了我们不能放弃。昨晚我们收到信的时候我已给永俟写信叫他来接替我们了,中午就能到。他来我们就走。”
“好……”
白袅和独孤奕比预期之日早回来五天,没人知道。
荣国,赵府。
白袅他俩进屋的时候赵捷正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欲晓刚刚给他换完药。
见到他们之后欲晓大吃一惊:“你们怎么回来了?”
“连夜回来的,先生怎么样?”白袅问。
“枪头入胸太深了,虽然已经止住血了。但是什么时候醒来我不确定。”
“枪头?”
欲晓说:“行苑正在学习枪法,就是学生们常用的那种红缨枪。”
独孤奕问:“大人是在演武场受的伤?”
“对,被学生刺伤的。那名学生好像是叫钱青朗。”
白袅道:“姓钱?”
独孤奕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钱同的第三子。”
“没错。”欲晓说。
白袅无奈的笑了笑说:“他们父子俩不愧是亲生的,一样的给人添堵!”
“是钱同指使的?为什么呢?”
欲晓说:“目前还不确定钱青朗是受谁指使,不过他已经被禁足家中了。”
白袅问:“谁下的禁足令?”
“欲行。”
“先生还是要麻烦你了。我得去找一趟欲行了解情况。”
“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去礼部尚书府的路上白袅的脚步似乎也没有那么坚定,她心里乱的很。
独孤奕看出白袅心里有事儿,于是便问道:“方便说说吗?你心里正在想的事儿。”
白袅说:“我不确定我现在对先生的关心是出于什么。学生对老师的尊敬?国主对臣子的利用?我分不清 ”
“大人作为夫子向我们传道授业,于我们有恩。你觉得自己学无所成所以有愧。大人又是赵家最优秀的人才,他足以号令分散在各国的赵家人。荣国的稳定离不开先生的支持,所以你觉得自己利用了大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