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秉义道:“那咱们就先入席,剩下的事情明日再商量。”
“好。”
第二天晚上,刘秉义就整理出了关于开凿水渠的相关事项。
白袅看完之后大喜道:“郡公的计划已经很完美了,那我即刻传信给兄长询问他的意见。”
“此计划只是一个简单的概括,各中事宜还需要各位补充。”刘秉义说。
“郡公过谦了,这事项已经很详尽了。我们只需要按照计划执行即可。”独孤奕说。
他们又就开凿水渠的事情讨论了许久,蜡烛都要燃烧殆尽了还没有说完。
一阵秋风吹过,吹的窗子沙沙作响。
独孤奕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刘秉义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道:“确实已经很晚了,那二位就早些回去,我们明日再谈。”
“好。”白袅说。
第二天一早,白袅刚刚出房间就看见了飞来的信鸽。这信鸽来自百义皇城。
白袅取下信看了看,直接破坏了这一天的好心情。
“怎么了?”独孤奕走来问。
“百义又出事了!”白袅说。
“要回去吗?”
“要回去。”
“没关系,那我们就回去,正好让南浔直接回百义商议开凿水渠的事情。”
“好。”
吃完早饭简单的和刘秉义告别之后白袅和独孤奕就启程回百义了。
这一路上白袅的脸色都十分难看,独孤奕知道信中所写之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西中枢酒肆。
白袅和独孤奕打算在这里休息。
晚饭的时候,独孤奕问:“可以说说吗?”
“先生顶不住那些朝臣的压力了,我们已经称病快半个月了。”
“不过半个月而已,怎么会这样?”
“大部分朝臣进言要求立储,先生最开始回了许多。但是这几日这样的折子太多了,先生觉得很不对劲,所以让我们回去看看。”白袅说。
“立储?哪儿来的储君啊?”独孤奕也感到很意外。
“我的孩子。”
“他们真的愿意让和姚都有关系的皇子继承荣国的王位?”独孤奕说,说完之后他马上反应了过来“他们想要架空你!”
“对!才刚刚一年他们就按耐不住了。他们就是想要用这件事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顺应了他们,他们随时都会出现新的借口让储君继位。幼子总是比我更好成为一个傀儡的。”白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