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人总要吃饭的嘛!”
希维娅耸耸肩,不由自主地哼唱起之前的旋律,“再说,我觉得这首歌还挺好听的...”
“打住打住!”
埃里希连连摇头,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再听到这首“处刑曲”,没办法,享不了这福分。
虽然这曲子旋律挺好听的,称得上是慷慨激昂,大气磅礴,但这词...
雅!太雅了!
简单地看了眼尤金的资料,埃里希情绪复杂地拍着大腿,“这可是大艺术家啊,风骨呢?清高呢?”
“那人家确实跪得笔直啊!”希维娅撇撇嘴,将手上的印章递了过去。
其实吧,这事也不全赖人家阿尤金,他本来是没想跪的,但架不住有人想啊!
我说我想写“杨柳春风,雨后天晴”,你们说我太小家子气。
我说我想写“山河壮丽,日月同辉”,你们说我写得太空乏。
那我写“工厂里的血汗,北境的冻俘”...
好吧,这我确实也不敢写,毕竟以前也是当过宫廷乐师的,规矩我都懂:
不利于稳定的话不要说!
但我写“神圣的联盟,骄傲的人民”,你们这群搞政治的点点头,然后问我“伟大的领袖在哪里”?
我踏马的怎么知道伟大的领袖在哪里?这事你们去问他老婆啊!
虽然塞西莉亚也不一定知道就是了。
总之,不管这背后的弯弯道道,但埃里希在民间威望很高,在加上阿尤金也确实是有两把刷子,这首——
《我们伟大的父》迅速火遍联盟,大街小巷中不时有人传唱,甚至出现很多教堂里,唱完赞美诗后还要再唱一遍这首歌的情况。
对此,塞西莉亚倒觉得没什么,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王室贵族,这种歌小时候天天听,你以为《王国的明珠》写得是谁?
但埃里希是被气了个半死,连带着地下室里的安妮塔知道后,也借着这事对他狠狠地嘲笑起来。
结果,自然是大家喜闻乐见,见之不可,可口可乐,乐极生悲地被收拾了一顿。
但是,安妮塔是什么人物?
老家深渊,一身反骨,被收拾了一年多,也快习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嘴上是软了点,但心里的不服却丝毫不减。
毕竟这又不是啥里番黄油剧情,哪有男女发生了点什么,就从此,男方犹豫不决,女方暗生情愫,最后慢慢死心塌地跟着对方,想多了!
至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安妮塔又不傻,你打断了我的腿,我能因为你丢给我副拐杖就感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