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宪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桂婶。
她的大名:黄金桂。
广惠是何婶子请来的,何婶子和桂婶都是邬宓的旧仆,是穿同一条裤子,广惠嘴里姓黄的妇人,除了桂婶,不作他人想。
白宪嫄:“你能跟我回去指认吗?”
“哎哟!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就——啊啊啊啊!”他刚说了一半,于仞又去按那个剑,他一边闪躲一边喊:“我去!我去不成吗?”
“不成。”白宪嫄眼珠子一转,说:“你还得跟我祖母说一句话。”
广惠法师:“说什么啊?”..
白宪嫄:“你就说,要由子女去他们生前住所,每日早中晚三柱香,诵经祈福。”
这对广惠法师就一句话的事,没有道理刀架在脖子上还不答应,他忙不迭应了。
白宪嫄将那广惠法师带回到了祖母面前,让他说出了实话。
祖母万分不解:“你说有人买通你,让你那样说的?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广惠:“她是我们普缘寺的常客,但是我不知她的姓名,只隐约记得她姓黄。今天上午,我还看到那妇人了,我走的时候,她还给了我余款。至于她的目的,虽然她没说,但肯定是害人!因为我交给贵府主母的‘安魂香’,实际上并不是什么直通阴阳的香,而是她给我的毒香!长期闻那个香,人就会中慢性毒,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白宪嫄听着不对头:“什么香?你刚刚怎么没说香的事情?”
广惠:“刚刚你们也没问啊!”
白宪嫄:“……”
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