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白应晖替她挡了那一剑,她活不到到京城去,也不会知道爹娘活着的事情……
它跟印象中一样,油光水亮,骨架清奇,非常健壮。
白宪嫄伸手拍拍它的背说:“好马认主,也该认个好主才能成佳话。要不,你别跟她了,跟我如何?”
枣红马貌似脾气很暴躁,冲她尥蹶子喷气,还往远离她的方向躲。
莫名觉得,这马跟于仞很像。
这样想着,她看了于仞一眼。
于仞站在离她最远的位置,提着剑,神色淡漠,又酷又拽的模样。
白宪嫄打心眼儿里喜欢这匹马,叹了口气,说:“实在驯服不了,那就只有杀了它了。”
“哎哟喂!”周叔是个极为爱马的,一听肉疼得跟什么似的,“主子,这马可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啊!怎么能杀了呢!杀了多可惜啊!”
白宪嫄:“不杀了留着浪费粮草?”
马场管事:“姑娘若心疼粮草,我可以自己出粮草钱养着它,怎么着也不能杀了呀!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白宪嫄:“周叔,万一它的主人,是北地奸细呢?”
“啊?这……”周叔眉头紧皱,“那家伙看着不像奸细啊?一口京城口音!”
“我只是打个比方。就算不是奸细,万一是白家仇敌的马呢?你想想,假设有一天她追杀我,就骑着这个马,我还能逃得了吗?”白宪嫄说。
周叔没法反驳,苦着脸纠结半天,突然伸手去拉于仞:“于仞!你的功夫是最厉害的!你一定可以驯服它!你去试试吧!”
“是啊是啊!头儿,你驯马有一手,你去试试看?”萧石也怂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