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我和我们头儿负责西南方向竹林那一片,那会儿我尿急,去隐蔽的地方方了个便,回来就听到白婉柔跟我们头儿说话,她说……”
秦琅学着白婉柔的语调说:“怎么大年三十晚上还在这边守着呢?妹妹在祖母那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琅又学着于仞的语气,颇为神似:“我们头儿就说,这是我们的职责,主公以前就吩咐过,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
白宪嫄:“然后呢?”
秦琅:“然后大姑娘就笑着说,你知道我妹妹现在在干什么吗?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看到,她跟穆公子两人单独在旁边的小暖阁里,穆公子给她讲《孙子兵法》,我妹妹就趴在穆公子的膝上,听得特别入迷呢!”
白宪嫄捏了捏拳。
秦琅瞅着白宪嫄的表情:“我们头儿当时没说什么。大姑娘走了以后没多久,他突然就倒了下去。”
白宪嫄没什么表情,只定定看着于仞。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外头有喧闹声。
白宪嫄出去看,看到两个护院将一个女子按跪在地。
竟是祖母那里的小丫鬟佩儿。
刚刚白宪嫄就吩咐渥丹去找秦叔要几个人过来隐蔽着,还真逮着了。
白宪嫄问:“怎么回事?”
渥丹说:“她在外头偷窥。”
佩儿匍匐在地,分辩说:“二姑娘,奴婢只是路过这边,多看了两眼罢了。怎么就成偷窥了?”.
白宪嫄:“路过?大雪天,你要去哪里?做什么?居然会路过这边?”
“我……我……就是没见过下雪,一时高兴,随便走走。”佩儿说。
白宪嫄说:“你是福寿园的丫头,今儿福寿园那么多人,你不好好当差,跑出来随便走走?渥丹,扒了她的厚衣服,让她走个够。”
渥丹上去就要动手。
佩儿浑身一软,浑身发抖,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