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中了药。
白婉柔的声音,媚得销魂。
白宪嫄刚刚吸了点药,被这声音刺激得浑身一软,差点跌倒。
还好有人扶住了她。
转头一看,是于仞。
貌似看她的眼神有些担心之意。
她赶紧往远处走,到一处矮墙有风空气流通之处,做了几次深呼吸。
但那药很厉害,她扶着旁边的树,只觉浑身酥软,难以抗拒。
“你先别伤心,其中定有缘由。”于仞以为她是被打击过度。
“那鹅毛管里是春药,我不小心吸了一口。”白宪嫄呼吸急促地说。
于仞:“……”
白宪嫄看向他,水眸湿漉漉的:“于仞,你……能不能帮帮我……”
于仞沉默良久,抬眼看了看周围的房间,有好几间都没锁门。
白宪嫄拿起他的大手,伸向她后腰。
于仞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搂住了她纤软的腰肢。
“这里。”白宪嫄又将他的手扯开,只拿他的两根手指,点在了穴位上,“帮我按一按,可以缓解。”
于仞又沉默片刻,给她按揉穴位。
白宪嫄的呼吸便渐渐恢复了正常。
“好了,再麻烦你,去拿点水来。”白宪嫄又说。
于仞随身就带着水壶,取下来递给她。
“把水往我脸上洒一洒。”她闭着眼睛仰头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