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点头:“是挺奇怪的,我娘说,有可能是因为……因为皇上把我爹当情敌,所以这个封号是故意侮辱我爹!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明皇上其实也没有多宠爱贾贵妃呀!都这么不在意她的体面。”
桓钰:“谁知道呢?”
两人边走边说着,路上遇到的人也越来越多。
突然,桓钰挽着白宪嫄的手紧了紧,低声说:“拓拔归那个死变态!”
白宪嫄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看到一个胖子,跟拓拔珍儿走在一起。
他们两人身后跟着一些人,都是北朝的装束。
“那个胖子就是北朝质子?”白宪嫄问。
桓钰:“嗯。我跟他的梁子结得不小,那时候遇到他当街猥亵民女,气得我揍了他一顿,他跑来我们寺里找麻烦,我又放出蜂子把他和他的狗腿子蛰得满头包。他还跟父皇告状倒打我一耙,后来还是我那丞相舅舅出面,才勉强平息了。”
白宪嫄:“……你跟皇上说了你们之间的事吗?”
桓钰:“说了!父皇轻轻一句‘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儿’,就带过去了。没用!”
白宪嫄皱眉。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拓拔归和拓拔珍儿突然回头看,然后停下脚步,等着她们走近。
双方打了招呼,白宪嫄就注意到,那拓拔归瞧着桓钰,满脸不怀好意的表情。
还语带双关地呵呵笑道:“四公主,看样子我们挺有缘分呀!你打伤我的地方,疤痕还在呢!我每每看到自己身上的疤,就会想起你来!”
拓拔珍儿在旁问:“兄长,怎么回事?”
拓拔归:“没事没事!这是我跟四公主命定的缘分!是吧四公主?”
桓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