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嫦:“太子妃殿下您评评理!昨晚太子歇在外书房的事情,人人都知道!我问一句怎么了?”
白宪嫄笑了笑,说:“我看贺姑娘也是个实在人,那我便实话实说,我这两个丫头,都是小地方来的,性格比较保守,看不惯那些交浅言深实则打探虚实别有用心的人。此番恐怕是对你有所误会,还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才是。”
“别有用心?”贺嫦涨红了脸:“您是在说我吗?我哪里有什么别的用心?”
白宪嫄说:“所以我说是误会嘛!”
贺嫦一脸不痛快不高兴的表情。
拓跋容华再次替她道歉,又硬拉着贺嫦也道歉,白宪嫄并未追究,让她们走了。
她们走后,白宪嫄问渥丹采薇:“怎么?昨晚太子殿下的动静,全东宫都知道了?”
渥丹想了想,说:“太子殿下从新房出来的时候,我们挺多人在外头伺候。想必人多嘴杂传出去了。”
采薇也说:“关键是,太子殿下回来的时候,您已经把人都遣散了。所以,他回来的事情,只有我和呦呦知道。大家估计都误会了。”
白宪嫄摇了摇头:“这东宫的墙,简直四面漏风,该好好捯饬捯饬才是。”
渥丹:“那个贺姑娘也太轻狂了吧?当自己是谁,什么都敢问!”
白宪嫄笑道:“不用跟她置气。”
采薇说:“是啊!我瞧着她这样的性子挺好!有什么说什么!倒是那位拓跋姑娘,又懂事又知道进退,让人看不出深浅呢!”
……
主仆三人正说话,王琚来了。
王琚长相周正,三十到四十岁的年纪,白宪嫄问了他的来历,他说他十几岁的时候,原本就是在先皇后那里伺候的,后来先皇后母子三人相继离宫,他就去了太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