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感觉到被内涵不行善不积德,脸色僵了僵,没再说话了。
白宪嫄看向四叔白玄起,高兴地说:“四叔气色很好,想来已经恢复健康了吧?”
去年他刚回渝州的时候,瘦骨伶仃,脸色苍白,经过半年的休养,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有芝兰玉树之形,却又不乏大将之风,风采照人,令人见之难忘。
白玄起微笑点头:“大嫂临走前,让秦将军找人给我食补。能恢复得这么好,得多谢大嫂。”
“欸?我突然发现,四叔真是个翩翩美男子啊!”白应晖小时候不懂风月,对于男人并无美丑观念,这会开了窍,突然发现自家四叔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啧啧啧!比我还帅呢!”
白玄起说:“阿胤,你是我们白氏这一代的长子,入了朝堂,又要成家了,好歹沉着些,跟着太子殿下多学点。”
一开口就挨训的白应晖不服气:“我哪里不沉着了嘛?”
白玄起:“男人看的是文才武略,谁看长相如何?你一开口,便是满身的纨绔做派!”
白应晖撅嘴:“人家只是性格活泼些罢了!也不能人人都跟您似的,年纪轻轻的,看着比大伯还老道!
白玄起:“狡辩。”
“四叔。”这时,桓川说:“应晖比以前沉着多了,做事越来越周密。而且他也有他的长处,善于交际应酬,很会灵活机变,是个聪明又上进的孩子。”
白应晖:“听到没听到没?你们不信我,总该信太子殿下吧——嘶!不对!孩子?你说谁是孩子呢?我们是同辈好吧!”
大家都笑起来。
白玄起笑着摇摇头,起身拱手:“多谢殿下对阿胤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