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隔壁巷子的许仙姑,我新收的徒弟。”楼楚雁说,“在学医一道上,她非常有天赋。”
“徒弟?”白宪嫄诧异,“怎么我都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呢?”
“也就前两天的事。”楼楚雁说,“回头再跟你细说。”
“好。”白宪嫄看着那许仙姑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像当初那个给她下毒的,遂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她的背影,越看越像当初给我下业火毒的那人。”
“什么?”楼楚雁一惊,“你没看错吧?”
白宪嫄:“虽然当时装扮不同,但是,我对她的背影印象特别深刻,那种感觉非常相似。”
楼楚雁看了那边一眼:“先看看再说。”
那许仙姑验了毒,将银针拿过来给楼楚雁看,说:“夫人,没问题。”
楼楚雁点点头,说:“今天的宴席,不能出任何的问题,我再来检验一遍。”
说着,她过去,先对了一遍菜谱,又尝了一遍菜,确定味道没问题,便再次拿出一根银针来去探毒。
这时,那许仙姑转身往旁边走去。
白宪嫄冲楼楚雁身边的心腹妈妈使了个眼色。
那心腹妈妈不动声色地过去问:“仙姑去哪儿?”
许仙姑笑问:“去一趟茅房。要一起去吗?”
妈妈说:“你新来的,可能不太知道夫人的规矩。她再检查一遍,其实是在考察我们三个做事细不细心,这个时候,咱们要在旁边待命,不能走。”
许仙姑:“…可是我尿急怎么办?”
妈妈:“先忍一下。”
许仙姑:“忍不住了呀!早上喝多了粥,再不去,就要尿裤子了!”
妈妈:“这样,你去跟夫人说一声。”
许仙姑就往楼楚雁那边去。
彼时,楼楚雁正好要验最后一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