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念,是她的底线。
“妈,你不能把念念给带走,你真的不能把念念给带走,她没离开过我,她从来都没离开过我,别人是带不了的。”
不甘的拉住沈秋兰的一只衣服袖子,恳求着:“妈,算我求您了,别带走念念。”
“啊!”一声,念念一口咬在沈秋兰的手臂上。
“我才不跟你走,我要跟我妈在一起。”
沈秋兰吃痛地皱起眉头,一把甩开自己的衣袖。
怒视南栀:“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我们祁家的子孙什么时候这么闹腾过,时宴小时候可比她听话乖巧多了。”
南栀将女儿护在身前:“是您刚刚的样子吓到了她,念念她平时很乖的。”
沈秋兰突然脸色一沉:“来人!”
保镖们上前请示:“夫人!”
“把她给我拖到帝爵酒店去!”她指着南栀。
“少夫人,请吧!”
保镖们态度还算恭敬,并没有太粗鲁。
“念念!”
南栀不舍,唤着女儿的名字。
“妈妈!”念念也在唤她。
“妈!”南栀无奈的看向沈秋兰:“念念她海鲜过敏,别给她吃鱼虾之类的。
还有,所有的豆类她也会有反应,像什么兰花豆,蚕豆之类的也别给她吃。
还有巧克力和威化饼干最好也少给她吃……”
“带走!”
沈秋兰十分绝情。
帝爵酒店,2122号房。
南栀被强行带进了房间,又被强行穿上了沈秋兰提前准备好的情趣内衣。
他们又往房间里摆了熏香,点了蜡烛,甚至倒好了红酒。
床上是用玫瑰花瓣摆出的爱心形状,还撒了桂圆和红枣,寓意:早生贵子。
南栀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她从没这样的难堪,羞耻。
犹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夜过后,祁时宴第二天醒过来看到她睡在了自己的身边。
那双眼,眼底的震惊与愤怒。
他气愤的撕碎了她身上的睡衣,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一脚给踢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