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果然,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骗了我,果然是你做了手段,才让我认下了那个野种!
南栀,你找死!
抬眼,那双暴怒的眸子望向祁时:“采血证明呢,这里头怎么没有?”
他指着面前的档案袋。在
“没找到啊!”祁时摊摊手。
“没找到,都找遍了?”
祁时点头:“都找了,就连仓库里我都找了,确实是没有。”
祁时宴咬咬牙:“算了。”
将两份亲子鉴定书放到一起,装回到档案袋中:
“把这个送去当初念念出身的那一家医院,找当初做亲子鉴定的那个人,看一下到底哪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有结果了跟我说。”
祁时带着两份亲子鉴定书,出去了。
另一头,莫雪鸢给苏雅琪打电话。
“雅琪,祁时已经带着两份亲子鉴定书往你那边儿赶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这个你放心,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大不了就再冒一次险,不过,雪鸢,我这几次的险可都是为你而冒的,你总不能让我白白冒险吧!”
“规矩我懂。”莫雪鸢唇边勾着笑,循循善诱:“雅琪,只要这一次的事情你能帮我办好,你放心,我给你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给不出的。”
苏雅琪在那边恭维着说:“不愧是祁夫人啊,格局远见就是比我们这些人要大。”
蓦然间,她好似想到什么。
“对了,你那肚子,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我警告你啊,这事情千万别玩火,到时候如果被拆穿的话……”
莫雪鸢却信誓旦旦:“这有什么,到时候演一场戏假装流掉就好了。”
至于那配合她演戏的对手是谁,她也早就已经想到了。
美眸邪恶的眨了眨,嘿嘿,南栀,这一场戏,缺了你,我可怎么演。
苏雅琪又问道:“雪鸢啊,你啊,就跟个雷达一样,每一次都能精准的预示到险情,祁时还真就来了,”
她站在窗户前,看着大门外停着的那一辆气派无比的车,从车上又下来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那应该就是莫雪鸢口中的祁时吧!
隔得远虽看不清长相,可一身清爽干练的浅灰色休闲装,微微卷翘的浅棕色齐耳短发。
脖子里一枚闪光的挂饰,一只耳朵上一只黑色的柳丁耳钉,另一只耳朵挂着银色的耳线,就那么一点一点往自己的视线里撞。
苏雅琪心猛的跳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