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面,顾铭泽忽然说道:“阿宴,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那道身影徐徐转过:“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同莫雪鸢有关。”
祁时宴站在原地,背挺了一下,又折回去,十分优雅的落座在了沙发上。
“说!”
顾铭泽清了清嗓,说道:
“阿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你打电话问我,莫雪鸢有没有从我这里将喝醉的你给接走。
那个时候电话里我听你的语气不是很好,我是以为你们又闹矛盾了,打着劝和不劝分的思想,我撒谎了,那件事子虚乌有。
有一段时间,你的状态很不好,那一段时间,你每天都到我哪儿去喝酒,的确有一次,莫雪鸢过来接你,但我没让她将你给接走。
那一天晚上,你是在我顾家的别墅里过了一夜,第一天一早,我让司机送你回去的。”
说完后,他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对面沙发坐着的男人:“阿宴,那个晚上,你和莫雪鸢没发生过关系。”
果然,对面的人,一双眸子,突然暴起,一下从沙发站起。
“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铭泽竖起来自己的三根手指:“千真万确。”
那双眸子烁了烁,突然伸手,一把拎起来顾铭泽的衣领:
“你早就知道,你知道莫雪鸢没怀孕,可你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误会她?”
顾铭泽也急了:
“的确,那一晚,你们的确是没发生关系,可你们不是早就订婚了吗?
谁知道你们平时有没有睡过,阿宴,我也没想到,你压根就没碰过她呀!”
那一只拎着对方衣领的手,突然无法抑制的一阵颤抖。
那张薄唇,张张合合好几回,顾铭泽是能够明确的感觉得到,他是要说些什么的。
但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算了,这跟你也没多少关系。”
手颓然松开,垂直大腿一侧,紧紧一捏,又松开。
心中痛楚,是他,是他太愚蠢了,才会被莫雪鸢给骗了。
一想到他曾那样真切的渴望期待过这一个孩子的出世,就恨不得捶自己两拳。
甚至,因为这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孩子,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