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张来富，而不是张良才吗？”
“蔡广顺和杨世明一直都跟着张良才，就是说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听命于张良才，凶手恨他们两个，应该更恨张良才。”
“但为什么现在死的却是张来富？”
秦老将问题都抛给周瑾，让他自己捋顺凶手作案的原因和目的。
周瑾盯着白板上那些互相交叉的关系线，心里想着秦老的问题。
“凶手，是想制造话题！让大家都能参与和讨论这几个案件的进展！”
“他根本不怕！也不在乎我们能不能抓到他，他只是想所有人随着我们的调查，让所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该死！”
“如果这次死的是张良才，根本没有制造话题的作用，所以凶手选了他的父亲，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张来富！”
秦老看着周瑾，眼里充满欣慰和赞赏，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脑子转得还挺快。
“从张氏‘闹鬼’事件的线索来看，张来富肯定也伤害过凶手，凶手才会选择对他动手制造舆论。”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在张来富一家接触过的人，或者谁曾经被他们共同伤害过的人中找出凶手。”
秦老认同地点了点头，但又担忧地叹着气，“唉，张氏做了多少坏事，张良才那3个年轻人凭借家族势力，还有各种关系，请律师利用法律漏洞脱罪了多少次，你我不是不知道。”
“真要从这些人中找出凶手，对你们来说，无疑也是海中捞月。”
周瑾沉默，他知道，秦老也是因此提前退休的。
就在两人感觉无力的时候，更无奈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