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溁记起从小北静太妃不知来荣国府捉了水溶多少回,每一次水溶都拼命挣扎,奈何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最后的结果都是被北静太妃提溜着带走,因而笑着调侃他。
水溶听了不在意地一笑,对史溁说道:“只要老祖宗不说,我娘肯定不知道,就算是我娘知道了,我死不承认就是了。”
史溁听了更笑,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水溶现在也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京城中的人都传北静王水溶是个温润清雅的公子,谁又能想到私下里,水溶竟是这般风趣之人。
史溁笑着招呼他坐下,碧玺急忙上茶,今日屋内燃的是松柏香,里面还加了百合草,帷帘等都是新换的,椅子上也搭了白狐皮褥,抬眼望去焕然一新。
水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