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阿拉丁不以为意:“陛下怎么可能会把伊恩殿下许配给一只虫做雌侍?”
“也对,”阿斯塔罗斯看向身旁皱眉沉默的赫尔曼:“赫尔曼,您还好吗?从刚才起你就一直没说话,是这里的食物不合口味?”
“不,”赫尔曼摇头,起身告别:“请恕我失陪,两位,我要去找白阁下商量一些事。”
“宴会会持续很久,赫尔曼,”阿斯塔罗斯举杯致意:“我们待会儿见。”
赫尔曼喝完手里的一整杯红酒,道:“待会儿见。”
“那么,只剩下我们了,阿拉丁。”
阿斯塔罗斯敲敲桌子,眼神观察着和010交谈的赫尔曼:“你觉得赫尔曼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不关我的事,阿斯塔罗斯,做生意可不能有太重的好奇心。”
阿拉丁满不在乎地吃着蛋糕:“你总是习惯追究到底,我可没有你那么旺盛的掌控欲。”
“正是因为我的好奇心,我才能走到今天,阿拉丁,”阿斯塔罗斯目光注视着宴会中心的白梦:“你看,那只雄虫拒绝了。”
“哦?”阿拉丁这才起了兴趣抬头看过去。
“感谢您的关心,陛下。”白梦既没有看周围的雌虫,也没有抬头看别西法。
原谅他,现在他还反胃着呢。
他只是紧紧挽着帕特恩的胳膊,和他十指相扣:“但请您恕我无法接受您的好意,除了帕特恩外,我并不信任其他雌虫。”
“信任……信任……真是一个美妙的词汇。”别西法并没有因为白梦的拒绝恼羞成怒,事实上,这只雌虫完美地堵住了他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信任,比爱更难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