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墙被人动过手脚，数据传输的记录也被刻意清除了一部分。”安全专家指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代码，眉头紧锁，“有人试图掩盖自己的踪迹。”
顾靳言和苏璃对视一眼，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安全专家的发现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公司内部确实存在问题，而且很可能是商业间谍行为。
“能查到是谁做的吗？”苏璃焦急地问道。
安全专家摇了摇头，“对方手法很专业，而且非常谨慎，目前还没有留下太多线索。不过……”他顿了顿，指着屏幕上的一个IP地址说，“这个地址很可疑，我会尽力追踪它的来源。”
与此同时，顾靳言找到了研发人员张强，对他进行单独询问。面对顾靳言犀利的目光和咄咄逼人的问题，张强明显表现得紧张不安，眼神闪烁，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公司以外的人联系？”顾靳言问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没有啊，顾总，您……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张强结结巴巴地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顾靳言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如果你现在坦白，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张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顾靳言冷冷地说，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张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慌慌张张地接通了电话。
“喂？……什么？……好……我知道了……”张强的声音颤抖着，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挂断电话后，张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
顾靳言和苏璃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他让我……”张强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强行拖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昏暗的房间里，间谍头目挂断了与张强的通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原本胸有成竹，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想到顾靳言会请来一位如此厉害的安全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