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大郎眼神亮亮,这京城里有些没落的勋爵人家可不少。
就自己这几天了解到了,袁家就是一个。
刚闹了一场,听说是袁夫人搬空了家财去帮衬娘家,差点被休了。
刚好,这袁家就是张家那大娘子的姐夫家,自己也可以报复回去。
邹家大郎想到自己的报复,忍不住露出痴笑。
随即一想,完了,那袁夫人搬空了家财,那这也没用啊。
又忍不住露出苦笑。
打手头子看着他这变脸,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邹家大郎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
“你傻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狡兔还三窟呢,何况这些勋爵人家,肯定有压箱底的东西,少不了你的。”
邹家大郎一想也对啊,是这个道理。
“你提起了这袁家,你想去找谁啊?”
“当然是袁家二郎了。”
“你看你,又傻了吧,你和张家的仇怨谁不知道,那袁家二郎与英国公世子可是连襟,你这一手,谁都看的出来,你还想人家再打你板子。”
“那怎么办?”
“我说,倒不如去试试这个袁家大郎。”
“袁家大郎?怎么说?”
“这袁家,未来可是袁家大郎袭爵,而且俗话说,老太太爱幼子,这袁家可不是这样,袁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