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这小祖宗来这里的啊!”看着前边人群之中的紫玉欣,燕鹤的眼睛仿佛都要从眼眶里面瞪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虹龙守护要放任大长老来这里?他们怎么能允许呢?
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吗?虹龙大长老来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旦,一旦这位刚出世的虹龙大长老在这里出事了,那可以想象,龙族将会是怎么样的疯狂,恐怕整座大陆都会因为龙族的愤怒而动荡吧。
水冰烨的眼中闪过老爹那震惊的模样,赶紧转回来问道:“老爹,你,你怎么了?”
“她身上也是凌天学院的校服,你认识她吗?”燕鹤一下子想起来,赶紧看向儿子,问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她的安全重要。
“谁?啊,你说紫玉欣啊,对,她也是凌天学院的学员,只是她是文学系的学员,一个不会阵图的普通人,我跟她之前有组过队,嗯,当时是因为星晓豪和小,不对,冰凌宫主,他们两人对她照顾有加才可以加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回来之后,她突然间就掌握了元素阵图成为了一个元灵修士,爸爸,她怎么了?”水冰烨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觉得非常的奇怪。
她现在可是虹龙大长老啊,恐怕那两位当时就已经看出来了吧,所以会对她照顾有加的……燕鹤关注着紫玉欣,在心中说道。
“爸,她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周围气氛有些不对……”水冰烨说话越来越轻,他终于是察觉到不正常了。
“啊,她是虹龙大长老啊……”燕鹤一声轻叹,今天,注定是难忘的一天了。
水冰烨愣了一下,问道:“啥,啥大长老?”
“龙族的虹龙大长老啊!”燕鹤看着前方被众人保护着,如同众星拱月一般的紫玉欣,他再次发出一声长叹。要说他们水灵一族最不讨厌龙族的谁那么一定就是虹龙大长老,因为虹龙大长老是当年,唯一一个为他们出声,还在事后全力保护他们的人,虽然这位新生的大长老并不是当年的那一位,可毕竟是同出一脉。
如果,如果这一次出面的人是紫玉欣而不是冰怡茹的话,恐怕没有讲条件他就愿意带领水灵一族加入其中,他有信心让绝大多数族人答应。这就是虹龙大长老。
水冰烨扭头看向紫玉欣,已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宫主,您,您还是后退吧……”其中麒麟族镇守此处的人紧张的看着前方,对冰怡茹建议道。他们听命于麒麟皇,自然知道这位冰凌宫主在麒麟皇心中的地位,这要是让她在这里出事了,那他们也可以直接自刎谢罪了。
当然还有此地白帝商盟的两者们,他们的心声跟那些麒麟族的强者一样,而且他们心中的担忧更胜,相比麒麟皇,他们更加畏惧的是那一位,也就是冰怡茹的母亲,白墨莲啊,他们相信,这一位绝对比麒麟皇更加的恐怖。
此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强者基本上都已经出来了。看他们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看着这些突然间出现的诸多强者,冰怡茹也是稍微的有些哑然,恐怕即使是在封印着妖冥凤的凌天学院之中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混合势力的巅峰强者吧,这里究竟有着怎么样的秘密才能让这么多的强者聚集在这里?
星晓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那平常垂落在身后的幻星已经全然不见了,星晓豪抬头注视着出现在头顶的圆盘型剑匣,是因为这东西吗?
喘息声越来越粗,天空之中,一个又一个的人影相继出现。
“靠怎么又是这个小鬼啊,我现在都已经不想见到他了。”
“每一代的他们,不都是一个麻烦,所以我才说啊,就应该早一点的将他给收拾掉。”
“你这话跟没说一样,关键就是不行啊,真是……”
“所以说啊,嫉妒,你为什么不早点叫我们出来?”
“我说嫉妒啊,其实,叫我们出来还真没有多少作用,收拾他,还真不方便。”
“……”有个大块头一句话都没说。
冰怡茹看着天空之中的六道身影,神色彻底的难看了下来,这是七罪中的六个?怎么都在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后悔,这一次真的充斥了冰怡茹的脑海,她不该任性来这里的,不该,不该……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认错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说。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全部的七罪,也不对,这里只有六个,樊璎不在这里。
“竟然都出来了呢……”周边的不少强者都呢喃的出声,他们之所以守在这里,不就是因为它们吗,之前一直没见,今日,一次性都见到了。
星晓豪环顾四周,确定樊璎并没有出现在这里,不过她在不在这里并没有区别,她掌控这空间的力量,不论她是否在附近,反正都可以随时的回到这里,所以,可以说算是七罪齐聚了。说起来,星晓豪也是第一次见到完整的七个七罪呢。
不过现在星晓豪最担心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个在空中不断旋转的圆盘,这个东西,才是现在威胁最大的,他要想办法将它解决掉。
“小子,你在想些什么呢?可不能这么的无视我们啊……”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星晓豪的耳边陡然响起,
星晓豪神情不变,身体回转,手臂已经已然挥出,一点锐利直接刺进身后人的身体,却仿佛打中了空气,直接穿了过去,星晓豪已经知道谁了。
“哎呀呀,那么凶啊,不过不使用破天之翼的话,锋利对我无效的哦……”傲慢的身体被星晓豪直接斩断,可就像是水流一样的合并了回去,身体扭转,一瞬间缠上了星晓豪手臂,直接冲向星晓豪的脑袋。
火焰爆裂,黑白双焰猛然燃烧,缠绕在星晓豪身上的流水被恐怖的温度焚烧蒸发,傲慢的傲慢根本承受不住,赶紧跑出来,全身就像是一滩水流一样,浮在空中,“我靠,你还真的敢啊……”